蛇年运势与必然机运
“必然机运”指有一定因果关系的那类机运,如人才市场上的求职者,竞选州长的获胜者,虽然这种因果关系十分勉强,但总有路径可寻,至少它们的结果与他们的行为目的一致。“偶然机运”则指毫无因果关系的那类机运,如农妇走路得宝石,老农复得卖牛钱,其结果与行为毫无关系。如果那位农妇是采金场上的一名淘金工人,偶得一块狗头金,就有了因果关系,而她实际却是为了走路,不是探宝。那位老农的离奇逍遇也与他本人的行为目的毫无关系,得也与他无关,失也与他无关,一悲一喜,均是偶然。
偶然机运与必然机运是两水分流,各不相关,怛由于均与人的命运有关,于是便发生种种的混同假象,使人难辨泾消。下面的一个例子就能较淸楚地肴出这种假象的形成。
北宋大诗人苏东坡在《赤壁賦》里写出了“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八字名句,一时传诵,被人称道。这本身谈不到什么运不运的,完全是一个诗人的正常创作。不意后来有一人骑驴山行,偶得一块石片,石片上宵底白纹,隐约形成“山高月小”四字。这一下出奇了,一传十、十传百,苏东坡名声大噪,成了天才之天才。后来就传下了“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名句。这件趣事的意义就是:苏东坡的那个意外鸿运完全來—个偶然的巧合。他写出“山高月小”是他自身命的结果,石头上生出“山高月小”是天运地运的结果,这两个结果各有各的因果,但二者之间毫无因果。只因那个骑驴山行之人的桥梁作用,便把这风马牛不相干的两个因果混为一个因果:先有“天成”在,后由“妙手”得。这就无意中加深了人们对机运的神秘化和神圣化。
当然,从大原理讲,一切偶然都寓于必然之中,宇宙没有真空,太平洋此岸打个喷嚏,太平洋彼岸的空气也会发生盔动。所谓同船过渡也有五百年的缘分,也不是没有道理。但这种道理的因果关系太遥远了,遥远如梦幻,逻辑上可以成立,亊实上不能成立。从某一因出发到某一果诞生,中间的距离有远有近。近的近在咫尺,因果关系瞬间完成,立马可见;远的则要以光年计,在那迢迢征途上必会介人不计其数的第三种因果杂变,最后达成的那个果便与最初的因完全走样变形了。因此,我们就不能把鹰与肉的关系硬套到老农养牛卖牛,卖牛得钱,钱又买肉,肉又遇鹰的那个闪果圈子中去;也不能把苏东坡的大脑思维运动与山中石头的物质元素运动连在一起,附会牵强(关于这一点,只有用柏拉图的理念论略可说通,但也是玄想)。
机运的形式是如此的千奇百怪,形形色色,层出不穷,我们怎能把它们一一分辨清楚呢?即使分辨淸楚了,又与我们的现实命运有什么关系呢?下面再举一个例子就会对这两个问题有个双里的解答。
彩票中奖。某人买一彩票,偶中茛万大奖。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机运之福。但这个机运之福是从哪里来的?它包含了必然性和偶然性双電因素。在必然性上,它有两个前提条件,一是一切彩票都有可能中奖;二是他花钱买了彩票。因此他获得大奖便是必然机运。如果没有前两个条件,或其中缺一,他就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机运。在偶然性上,却无任何先决条件,完全取决于“摇奖”的偶然。这个偶然是无意志的,而且是绝对排斥有意志的,如果有了意志,就成了作弊(能作弊就不叫摇奖),它百分之百地依赖于偶然,纯而又纯的偶然!
蛇年运势与必然机运由此一例,我们便可得出如下结
(1)凡是属于“中奖”性质的机运,都是必然机运;凡是屈于“摇奖"性质的机运,都是偶然机运。
(2)一切必然机运都含有命的成分,是命和运的碰掩合造;一切偶然机运,皆不含命的成分,是纯粹的身外之运。因此,严格地讲“机运”的概念应以偶然机运为主。
(3)面对必然机运,我们应取积极态度,尽管它出没无常,十分难得,总是可以追求的。对于偶然机运,则须持谨愤态度,在现阶段,我们只能从理论上加深对它的原理研究,在实践上还不可轻举妄动,因为对它的真面目我们还没有认识消楚,有待于进一步的探索性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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