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马的故事:驾神马
太原人常有这样的说法:“提起寨沟山,不敢上娄烦。”娄烦县东南界的寨沟山崔巍嵯峨,飞鸟难过,地势险要,同石千峰南北对峙,古称并州屏障。
寨沟山有两处天险:一曰神仙找,二曰峨盾栈。两栈勾连,各据险境。
在神仙和峨眉的石壁上,有个非雕非镌的神奇的马蹄印,有关它的民间传说很多,最有趣的是“舍身崖”贤妇驾神马的故事。
相传很久以前,寨沟山住着一户人家,因兵荒马乱男子逃避他乡,家中留下媳妇、老母、小姑。
媳妇勤劳、贤怠、忠厚,自从丈夫外逃,全家人的吃穿都担在她肩上。她柽耕织,风雨不闲,对多病的婆母侍奉更是无微不到。邻家都夸她是个贤良的好媳妇。可是娇嫩的小姑总爱挑剔嫂嫂的毛病。
有一年老母病危,媳妇万分着急,东村请医,西村拜佛,可病情总是不减。乡亲们多为她的孝心感动,东家送蛋,西邻给面,还劝说她不要因母病累坏了自己的身子。这些话传到小姑耳朵里,她逢人便说:“嫂子卖拘皮朞药,耍嘴摇舌。人常说,媳妇总是外人,闺女才
是亲生,要是能掏出心来,才知谁孝谁亲。”
一天,村上来了一位相貌堂堂,仪表非凡,鹤发童颜的长老,自言能治百病。媳妇把他请到家中,把老母病情细说了一番,长老又把病人的颜面看了看。不看则可,一看大惊失色,连连揺头道:
“此病出奇,非世间药物可治!”
姑、媳听了,顿时泣不成声,跪求良方。
长老闭目深思,半响方言:“也罢,良方虽有,而女辈难以求之……”
没等长老说完,小姑抢先说道:
“我是亲生女,不比他人,不说求药,•就是舍身替死,也能办到,长老不要把人看扁!”
嫂子见妹妹有点稚所,忙向长老说:
“妹妹乃山村小女,见识不广,出言无虑,望长老宽恕,长老既有良方,奴愿听指教。” :
长老听了赞道:“有此孝心,母病即除,随我来!”说着引二人来到山畔,指着滔滔汾水、悬崖深渊说:“此崖西炎神仙找,南连峨眉栈,两栈之间石缝中长着‘复生草’。此药有起死间生之妙,母病除此药+愈,但取之不易,栈险苔滑,荆棘丛生,只有毒虫护守。古往
今来,不知有多少人在此送命
小姑吓了吓得面色如土,浑身发抖,颤动着嘴唇不知要说些什么。嫂嫂忙拉了拉她的衣角低声说:“妹妹,让长老把话说完。”
长老接着道:“不要慌,取药虽难,只要孝心笃实,就可
化险为夷。”
小姑半信半疑,心想:“这个老头真怪,谁的心能顶了腿呢?我才不冒那险呢。”她想到这里,要质问长老,长老一眼盯住她,她才没敢说出口。
这时,嫂子看出妹子的想法、长老的心思,便急忙向长老下拜道:
“妹妹常居草舍,下找取药道路艰难,万一有个长短,恐加重母病。我平日砍柴,善走山路,_下栈取药为好。”言毕,紧了紧裙带,理了理头发,迈步向神仙栈走去。
她手抓荆棘,脚踩滑苔,登了一段又一段,爬了一截又一截。十指扎破,双脚流血,她艰难地在悬崖峭壁上象壁虎一徉的爬蜓着,爬跹着……好容易爬到石缝间,一只手扳住小石缝,一只手正捏住仙草。谁知在这节骨眼上,脚底一滑,两脚悬空,头昏目眩,天地旋转,
一失手倒栽着掉向万丈深渊......
此情此景小姑看得真切,大声疾呼:“嫂嫂……”正要大骂长老,长老飘然而去,山谷中白云突起,云雾中她隐约看见嫂嫂骑着白马从眼前掠过,急忙揪着马尾,呼叫着:“嫂嫂慢走,嫂嫂慢走……”哭喊着:“妹妹跟你去呀,妹味跟你去呀……”呼叫声,哭喊声在山
谷中回荡着,传向四方。
白马飞腾,前刨后蹬,将小姑摔脱,落在地上不省人事,将石崖刨陷留下流传千古的蹄印痕迹。
小姑慢慢苏醒,手拿仙草,跌跌撞撞回到家中。老母服仙药后,马上就恢复了健康。
后人为了纪念这个贤妇,把此石壁叫做“舍身崖”。这个神奇的故事至今刻印在人们的心中,成为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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